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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密敘事危機:當「傳說」構建讓位於營銷狂歡
撰文:DeFi Dave
編譯:Yangz,Techub News
加密貨幣正深陷敘事危機。誠然,我們在技術層面取得了長足進步,基礎設施、吞吐量和擴容性能都實現了數量級的提升。但就文化層面而言,整個行業卻陷入了某種「停滯」,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們喪失了講述動人故事的能力。除了比特幣和 Solana memecoin 之外,行業已經多年未能真正吸引有機增長的新參與者,而由此滋生的虛無主義陰雲正籠罩着整個行業,尤其在以太坊及其週邊生態。
然而,解藥何在?單純地故事講述是遠遠不夠的,而營銷推廣更是杯水車薪。我們必須構建傳說體系。傳說構建(Lorebuilding)不只是重復敘事,更是搭建一個舞臺,讓人們共同締造共享的神話宇宙。
在撰寫本文時,我還很難完整概括「傳說構建」的全部內涵,這個正在被定義的新概念仍在發展之中。文中的論述只是階段性成果,未來我將通過系列文章進一步拓展、澄清概念,並提供更多例證來支撐觀點。我也期待更多人能加入討論,帶來他們獨特的思考與詮釋。
去構建傳說吧,朋友
「傳說構建」旨在培育一個鮮活的敘事體系,它可以洞察當下現實議題,吸納那些具有普世共鳴且歷久彌新的 meme,最終編織成讓人產生認同、進而共同參與創作的故事。而「傳說構建者」(Lorebuilder),是那些能識別新興思潮、理解其歷史脈絡,同時吸納集體情緒,將其編織成連貫而引人入勝的敘事的人。他們如同傳說中的先知。高明的構建者不會強行主導方向,而是傾聽並守護這一過程,順應傳說自身的演變規律。傳說的構建無法僞造也沒有捷徑,必須親身踐行並沉浸其中。
傳說構建始於一個或一組理念,如同一粒種子,由「創世構建者」(Genesis Lorebuilder)播撒在肥沃的文化土壤中,並在早期信徒的腦海中生根發芽。如果某個傳說跨越了臨界點並變得足夠強大,將會吸引不同羣體加入,貢獻各自的儀式、meme 或行動。就像樹木年輪的增長,每一代人的參與都爲傳說刻下新的印記,注入新的意義與動能。
傳說影響力的三層境界依次是:關注、共鳴、共創。
傳說的本質,是一場由集體經驗塑造的敘事共創。其最高形態,是將重復的行動與 meme 升華爲共同文化,讓人們產生歸屬感並爲之行動,最終形成值得代代相傳的精神譜系。
比特幣與以太坊的傳說構建
若要列舉傳說構建的典範,比特幣與以太坊無疑是最佳案例,而中本聰堪稱是兩者的「亞伯拉罕式傳說構建者」(Abrahamic Lorebuilder)——與亞伯拉罕爲三大宗教共祖類似,中本聰的思想不僅是比特幣的基石,更爲無數協議提供了靈感。比特幣和以太坊已存在十餘年,這讓我們有足夠的空間回溯其誕生與演進的完整軌跡。
比特幣:從創世到文化現象
比特幣的傳說始於其創世構建者中本聰。在 2008 金融危機的餘波中,他首次引發了人們對現代政治金融秩序的系統性質疑。在最初的白皮書中,比特幣被描述爲一個「點對點電子現金系統」,根植於由代碼而非人類機構支配主權貨幣的理念,而去中心化、抗審查、稀缺性等特質則被直接寫入協議底層。
其實,比特幣並非首個數字貨幣嘗試(之前還有 DigiCash、Bit Gold 和 Hashcash),但中本聰的突破在於,他整合了前人成果(工作量證明、數字籤名、稀缺機制),並創新地引入了「最長鏈規則」和「減半機制」等設計。當他在創世區塊刻下「《泰晤士報》2009 年 1 月 3 日:財政大臣正站在第二輪救助銀行業的邊緣」時,這顆種子已埋入文化土壤。此後,社區自發成爲傳說的培育者。他們創造了「匿名性」原則、締造了「HODL」等 meme、確立了比特幣披薩日等儀式,更通過 Mt.Gox 事件淬煉出了「Not your keys, not your coins」的集體創傷記憶。
若以傳說構建的視角重述比特幣史,大致可分爲以下幾個時期:
以太坊:可編程的傳說迭代
比特幣開創了加密貨幣的傳說構建先河,而以太坊就像一顆落在樹旁的「蘋果」。以太坊的創世構建者 Vitalik Buterin 來自比特幣世界,他最初以《比特幣雜志》(Bitcoin Magazine)聯合創始人兼撰稿人的身分活躍於社區,在參與多個項目後,最終開闢了自己的道路。
以太坊將比特幣的理念推向新的高度,將主權屬性編程化。如果說比特幣實現了「退出舊體系」的願景,那麼以太坊則開創了「從零構建新世界」的可能。比特幣的腳本語言爲貨幣稀缺性而優化,而以太坊作爲圖靈完備的通用虛擬機,孕育的是一片豐饒的「無限花園」,而這正是其「世界計算機」傳說的根基。DeFi、NFT、DAO 的種子早已深植於以太坊的基因之中,只待一代代傳說構建者來精心澆灌。
2015 年 7 月 30 日,以太坊正式啓動。其創世區塊中鐫刻的與比特幣相同的報刊標題:「《泰晤士報》2009 年 1 月 3 日:財政大臣正站在第二輪救助銀行業的邊緣」,既是向前輩的致敬,更將這兩條傳說血脈緊密相連。
以太坊傳說構建的獨特之處在於其分層構建的模式。除 Vitalik 外,早期構建者 Joe Lubin 通過創立 ConsenSys,孵化了 MetaMask、Infura、Truffle 等開發者工具,大幅降低了以太坊的構建門檻。更關鍵的是,ConsenSys 還爲布魯克林和紐約市帶來了數百名以太坊構建者,爲紐約市成爲全球最重要的加密貨幣中心之一播下了種子。巔峯時期,ConsenSys 員工超過 1200 人。雖經歷戰略調整,但其奠定的基礎始終滋養着以太坊生態的世代更迭。
比特幣與以太坊的傳說構建現狀
比特幣的簡潔性允許新的傳說構建者創作新的故事。例如,Michael Saylor 就接過了前人的火把,引領比特幣邁入了華爾街時代。如今,比特幣已成爲受監管的 ETF,獲得了傳統金融體系的認可勳章。
相比之下,以太坊則稍顯復雜,其傳說的構建是層層遞進的。從 ICO 狂潮、DeFi 之夏、NFT 狂熱到 DAO 復興,每個時代都折射出「在以太坊上能構建什麼」的命題,同時又延續着其精神血脈。
然而,近年來,由於原本凝聚的勢能被不斷分流,以太坊的傳說急劇減弱。人們的注意力與心智份額被各類 L2 和替代性 L1 瓜分——而就在幾年前,這些項目還能直接將用戶吸引到以太坊本身。雖然 L2 本就在路線圖之中並按計劃推進,但實質上它們已割裂了以太坊原有的傳承脈絡。我甚至可以說,如今的 L2 在精神上已是獨立的 L1。(就這一論點,我將在此後的文章中進行討論)
營銷絕非傳說構建
更糟糕的是,我們正目睹一套重數字輕故事的「流水線式」玩法在不斷重復:公鏈籌集巨額資金,開展短線營銷活動,完成代幣發行後,整個生態便迅速蒸發。這種模式難以爲繼,而且越是這樣,加密貨幣就越有可能被自己生吞活剝。在對指標的盲目追逐中,傳說構建已被營銷取代,深刻的神話也被廉價的標語代替。
如今我們看到的盡是吸引「僱傭軍」參與者的表面目標。那些曾代表進步的指標,已被遊戲化到毫無意義。用戶被視作待優化的數據點,而非需要啓迪的靈魂。這簡直就是浮士德式的交易,最終將我們引向了當下的倦怠與幻滅。
營銷本身並無原罪——它本是一種久經驗證的商業實踐。問題在於,當營銷人員在對加密文化背景與根基故事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闖入加密貨幣領域時,缺乏傳說支撐的營銷,往好了說是空洞無物,往壞了說就是竭澤而漁。對加密貨幣(尤其是以太坊)而言,要想走出當前的低迷,首先必須徹底摒棄這種純粹的營銷思維。
結語
傳說構建是凝聚社區的精神基礎設施,它賦予個體以意義,賜予羣體以歸屬。然而,當行業中的大部分角落都將其遺忘,轉而追逐那些博取短期關注的冰冷指標時,我們便徹底喪失了長期留存的能力。
幸運的是,希望尚未湮滅。我們完全可以從這場集體失憶中蘇醒,重啓傳說構建的偉業。無數先例可供我們研習、效仿與革新。唯有停止自我欺騙,我們才能讓歷史的鍾擺重新蕩回正確的軌道。
我期待着這樣一個世界,即成千上萬的傳說構建者共同編織敘事交響曲,活躍的社區通過協作持續創造新技術、孕育新文化。只要我們打破信息繭房的自我設限,以共同行動取代各自爲政,一場敘事復興與傳說重構的文藝復興,將觸手可及。